關於
The Formosa Statehood Movement was founded by David C. Chou in 1994. It advocates Taiwan become a terri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 leading to statehood.
簡介
[台灣建州運動]在1994年被周威霖與他的同志們在台灣建立, 這個運動主張[台灣人民在美國政府所認為的適當時機, 透過自決與公投, 加入美國], 第一個階段先讓台灣成為美國的領地, 第二階段再經一次公投成為美國一州.

[台灣成為美國的領地]是台灣前途解決的[中程解決方案], 在台灣成為美國領地之後, 經過一段時間, 台灣領地人民再來進行第二次的公投, 那時公投的選項當然可以包括[台灣成為美國一州].[台灣獨立建國].[台灣繼續做為美國的領地]及其它的方案.

[台灣建州運動]現階段極力主張與強力推動[台灣成為美國的領地], 這應該是 [反國民黨統治當局及中國聯手偷竊台灣主權] 的所有台灣住民目前最好的選擇.

在[舊金山和約]中被日本拋棄的台灣主權至今仍在美國政府的政治監護之中, [台灣建州運動]決心與台灣住民. 台美人.美國政府及美國人民一起捍衛台灣主權, 並呼籲台灣住民將台灣主權正式交給美利堅合眾國, 以維護並促進台灣人民與美國的共同利益.

2015年6月13日 星期六

香港民主派與青年學生的「佔中行動」與行動的目標,就是要老共的老命,老共當然與「佔中行動」的民主革命隊伍不共戴天,且視境外的民主陣營如寇讎; 兼談為老共敲鑼打鼓的Martin Jacques

香港民主派與青年學生的「佔中行動」與行動的目標,就是要老共的老命,老共當然與「佔中行動」的民主革命隊伍不共戴天,且視境外的民主陣營如寇讎; 兼談為老共敲鑼打鼓的Martin Jacques



老共這個邪惡與自肥的恐怖統治集團還有依附它的、為老共的統治合理化的那些幫閒文丑及與老共勾結的、剝削普羅大眾的紅頂商人最害怕的是老共這個邪惡帝國崩潰或被推翻,因為老共一旦失去政權,他們以及圍繞在他們身邊的寄生虫就無法再為所欲為,吃香喝辣,甚至極可能會被整肅清算,在新政權為他們準備的牢獄度他們的餘生。

總之,他們知道,若「佔中行動」成功,且將一把野火往中國本部及圖博、東土耳其斯坦燒去,把中國燒得熱火朝天,把老共的賊窩燒成灰燼,那他們就都沒得混了,所以,他們十分仇視香港的民主派與學生所發動的「佔中行動」以及同情這個行動的全世界的自由民主勢力,我們只要讀這些日子來老共在海外及香港的喉舌與傳聲筒所發出的殺伐之聲,就可略知一二。





建州運動先請台灣與台美鄉親讀老共的「環球時報」在10/22/2014發表的一篇社論:

「占中勢力莫成全球反華陣營新成員」
[我們使用台灣的老K的中央社所製作的繁體文版]

//香港發生的占中已經持續3周多,港府昨天與學聯實現對話,學聯方面第一時間的表態並不積極,占中何時結束仍不確定。

圍繞占中的外部政治形勢越來越清晰。西方反華勢力對它全面支持,除此之外,流亡的藏獨、疆獨、台獨勢力以及法輪功、民運分子都成為它的啦啦隊。它們就是與中國現政權敵對的傳統力量組合。

無論占中積極分子及它的港內支持者最初有什麼樣的目的,他們都應對正在形成的上述事態高度警覺。首先他們不應成為敵視中華人民共和國外部力量的玩偶或杠杆,更進一步說,他們尤其不要允許自己充當與中國現政權勢不兩立的先鋒力量。

反華勢力似乎要形成一個擴大了的新陣營,香港極端勢力成為它的新成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情況將會很糟,而且最糟糕的地方將是香港。這個亞洲金融中心以及曾經的模範法治社會將從此成為這股勢力的人質,香港將變成外部敵對力量聯合與崛起的中國進行較量的政治活火山。

我們的勸告是,香港占中勢力須審時度勢,不要不顧一切往這個危險的角色裡鑽。他們未必真的想這樣做,然而他們就是亞太政治大博弈中的一個局部,形勢會裹挾著他們朝極端的方向走。

對參與占中的香港青年學生,我們尤其要多說幾句話。蓬勃發展的中國是他們的祖國,香港處在中國崛起的激流中。國家的發展會使香港學生有更多機會,但也需要他們為中國崛起過程的安全承擔相應責任

占中如果發生在其他國家和地區,與它發生在中國最繁榮的特別行政區裡,其地緣政治意義完全不同。香港學生應當及時建立起自己的集體政治視野,看清他們當中的部分人如何成為了一個親者痛仇者快局面的主角。

如果香港占中勢力繼續往前拱,必將導致國際反華力量更大規模、以及更持久的集結。越往後占中勢力越難戛然而止,他們有可能失去自控力,在一個由國際政治規律主導的大博弈中隨波逐流。

歷史的激流中,常會發生一些難以思議的角色轉換,一個陣營的邊緣部分甚至某些中心成員會在力量的複雜衝撞中轉變成原來陣營的敵人。我們強烈希望這樣的情況不在占中者同他們的祖國之間發生。

以西方為中心的外部勢力會繼續為香港占中者喝彩,那些早年跑出去的流亡者們會視占中為他們時來運轉的希望。一個針對崛起中國的陣形眼看著一天天成型。它的目標是要重傷中國,作為扳倒中國的序曲。請問這是香港參與占中年輕學生們的初衷嗎?

如果不是,請那些學生早早離開。

至於極少數視社會主義中國為死敵的人,這個國家自會有對付他們的辦法。//





靠蘇聯與共產國際的扶植而起家並拿到政權與天下的老共最害怕他們的敵人(即境內外的中國民運人士、維權人士)與境外的盟友互通聲氣,他們最希望他們的敵人笨笨的,不求外援,孤立無援,然後任由勢力強大的老共來消滅民主派。

上面那篇文章的主旨就是老共呼籲香港的民主派,不要與境外的自由民主力量合作,以利老共來消滅人單勢孤的他們。老共以民族主義為訴求,希望香港的民主派為中國竄起、成為新邪惡帝國效力。

氣急敗壞的老共當然不會忘記要恐嚇境外的民主勢力,「環球時報」這個黑暗的媒體發出這樣的狂言: 「至於極少數視社會主義中國為死敵的人,這個國家自會有對付他們的辦法」。





老共對世界各地所發生的顏色革命極為敏感,他們已到談顏色就立即色變的地步。不明究理、霧裡看花的人總以為老共是無敵鐵金鋼,但從老共每年編列的預算,維穩的預算似乎都超過國防預算,就可看出老共所統治的中國內部的問題以及老共是如何地害怕它可能被自己統治的人民推翻。

我們現在張貼一篇文章,這篇文章可以反映老共的恐懼:



「決不任由“佔中”者鬧“顏色革命”」
作者:陸政平 
環球時報 
10/23 /2014

香港的違法“佔中”行動從一開始起,美、英等西方國家的傳媒機構便以“雨傘革命”為其定性。對此,“佔中”組織者表面上抗拒,實際上卻把“雨傘”作為行動的政治符號大肆宣揚。事實不容漠視,更不容狡辯:“佔中”完全符合“顏色革命”的突出特徵,實質上就是要把香港引向“顏色革命”的深淵。

第一,借助所謂的“民主”問題發酵。格魯吉亞“玫瑰革命”、烏克蘭“橙色革命”都以“選舉存在舞弊行為”為由挑起民眾不滿情緒,而“佔中”則是打著爭取“真普選”的旗號蠱惑人心、造勢動員。

第二,鼓動大規模、有組織的街頭政治。“玫瑰革命”中數万名大學生和普通市民上街抗議,“橙色革命”爆發了一系列由反對派組織的抗議、靜坐、罷工等事件。而“佔中”同樣是以“公民抗命”為由鼓動民眾上街舉行非法集會,能夠輕易調動人群包圍龍和道及突襲金鐘道,其組織性非普通示威集會可比。

第三,煽動不明真相的青年學生打頭陣。香港的青年學生組織“學聯”、“學民思潮”不遺餘力地唆使青年學生上街,成為行動先鋒。

第四,挑動警民衝突,妖魔化警察。“佔中”集會一直把矛頭對準警方,在鏡頭前高舉雙手裝作無辜,在鏡頭後卻不斷以粗言、雨傘、竹枝及擲物等暴力言行挑釁警察,罔顧警察執法專業、適當、克制的事實。示威者和某些媒體卻一再渲染警察使用過度暴力,刻意挑動衝突

第五,政治符號鮮明。“顏色革命”大多以某種顏色或者鮮花作為政治符號,作為號召群眾、凝聚政治活動能量的重要標誌。而“佔中”不僅有黑衣黃絲帶的鮮明標誌,還以雨傘作為符號。既能抵抗警察執法,又能用以在示威前線襲擊警察。

第六,境內外媒體配合包裝炒作。所有“顏色革命”一旦爆發,其境內親西方媒體與西方媒體就一同全力開動輿論機器,極盡包裝、粉飾之能事。

第七,以迫使領導人下台及對抗、推倒政府為目的。如同其他“顏色革命”一樣,“佔中”一開始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梁振英和“政改三人組”下台,進而推倒特區政府。

第八,獲得外國勢力幕後支持。許多西方政府以及非政府組織向“顏色革命”提供了資金和訓練。據英國《衛報》報導,這些機構包括索羅斯的開放社會研究所等非政府組織。陳方安生、李柱銘今年4月訪美時就在華盛頓與“國家民主捐贈基金會”地區副主席格雷夫等人計劃好了“佔中”細節。

西方人常說,如果一個東西看起來像鴨子,走起路來像鴨子,叫起來像鴨子,那它就是鴨子。“佔領中環”的方方面面都酷似有關國家的“顏色革命”。

值得警惕的是,發生“顏色革命”的國家之後幾乎都出現了社會動盪、經濟滑坡和民生凋敝的情況。格魯吉亞2013年失業率高達15.1%,人口貧困潦倒。烏克蘭2012年的國內生產總值僅相當於1990年的69.5%,國家陷入持續不斷的嚴重內亂。前車之鑑,難道香港還要重蹈覆轍,被“佔中”引向“顏色革命”的深淵嗎?香港是中國的香港,在香港搞“顏色革命”,包括香港同胞在內的13億中國人民是絕不會答應的,中央和特區政府也絕不會坐視不管。

(作者是北京時評人)





鄉親們看清楚了嗎?老共如此鬼叫: 「香港是中國的香港,在香港搞“顏色革命”,包括香港同胞在內的13億中國人民是絕不會答應的,中央和特區政府也絕不會坐視不管」。讓我們學老共的口吻來回應老共: 香港是全世界愛好民主與自由的人士的香港,倘若老共膽敢鎮壓與屠殺香港的民主派與青年學生,包括香港人在內的全世界數十億人是絕不會答應的,也絕不會坐視不管。




就在香港民主派與青年學生努力要在香港建立民主政治與真正的普選並要讓它們垂範中國時,多年來一直在幫閒的Martin Jacques日前再度在倫敦金融時報這麼重要的媒體發表邪說, 企圖合理化老共的統治,也企圖證明他的預測與邪說是正確的。任何有血性的人對Martin的行徑不應只表達遺憾,而應加以駁斥或譴責,我們認為,任何為反民主的邪惡帝國或流氓政權塗抹脂粉或做吹鼓手的人,可以說都形同觸犯了殘害人類罪或戰爭罪。Martin此公就是前些年因出版‘When China Rules The World: The End of the Western World and the Birth of a New Global Order’(「當中國統治世界: 西方世界的終結與世界新秩序的誕生」) 一書而引人側目的作者,此公這些年來一直在為「中國統治世界」敲鑼打鼓,他認為中國就要統治世界,就要在世界建立新秩序,世人真的能容忍這個摧殘民主自由與踐踏人權法治的邪惡帝國統治世界嗎?我們應該讓它成為繼納粹德國與蘇聯帝國之後被掃入歷史垃圾堆的另一個邪惡帝國。

“The myopic western view of China’s economic rise”(西方對中國經濟崛起的短視)
By Martin Jacques
The Financial Times
10/23/2014

---The reforms that count tend to conform to the western model, writes Martin Jacques

In the west there is an underlying assumption that the Achilles heel of China is its political system. Since the country lacks western-style democracy, its system of governance is unsustainable. Ultimately, China will be obliged to adopt our kind of political system. [在西方有一項假設: 中國的致命軟腹是它的政治體系,由於中國缺乏西式的民主政治,它的統治體系是無法永續的,最後中國終將不得不採行我們西方的政治體制。]

Yet China’s governance system has been remarkably successful for more than three decades. It has presided over the greatest economic transformation in modern history. [然而中國的統治體系在過去這三十年來,顯示的是它十分成功,在現代史上,它一直在指引一個規模最大的經濟改革。]

The state is highly competent, able to think strategically, while at the same time pragmatic and experimental. It has presided over rapidly rising living standards and enjoys a great deal of popular support. The idea that sooner or later – the western assumption has generally been sooner – public support will evaporate is far-fetched. On the contrary, with economic growth still rapid and living standards rising similarly, it seems more likely that the regime will enjoy growing rather than declining support. [中國這個國家是高度有能力的,同時能夠從事戰略性的思考,同時又務實且有實驗的態度,它給中國人民帶來生活水準的快速改善,同時得到人民的高度支持。「中國人民對老共這個北京政權的支持遲早會消失或甚至很快就會消失」這種西方說法是很牽強的 ,相反地,由於中國的經濟還在快速發展,生活水準也同時在上升,老共這個政權得到人民的支持的可能性比它越來越不受支持的可能性要高。]

We should not, however, regard support for the regime as simply a function of economic growth. It has become almost axiomatic in the west to believe that democracy is the sole source of a regime’s legitimacy. This is mistaken. The legitimacy of the Chinese state lies deep in the country’s history. Along with the family, the state is one of the two most important institutions. For at least two millennia the state has been seen as the guardian and embodiment of Chinese civilisation. This is the key source of its legitimacy. [在西方 ,相信民主政治是一個政權取得合法性的唯一來源幾乎已經變成無需證明就可以明白的道理,可是這是錯誤的,中國這個國家的合法性或正當性深深地建築在中國的歷史上,與家庭一樣,國家是中國兩個最重要的制度。至少在過去的兩千年,國家這個制度一直被視為中國文明的保護者與化身,這是它的合法性的關鍵來源。]

Some of the other characteristics of the state – the emphasis on meritocracy, state competence and an essentially familial concept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state and the people – are similarly deeply rooted.

When the state has functioned poorly, then so has China, the classic example being during the century of humiliation from the first opium war to 1949. The Communist party’s achievement in recent decades has, not least, been its reinvention of the state and the restoration, in a modern context, of its main historical characteristics – its pivotal status, competence, meritocracy, legitimacy and efficacy – following their disastrous decay over the previous century. [當國家這個制度運作得很差,中國也就不堪聞問,最經典的例子就是從第一次鴉片戰爭到1949年這個屈辱的世紀,過去這數十年,中國共產黨的成就是,國家這個制度的再發明以及它的主要歷史特色的恢復,如執政能力、正當性與效率等等-----在上個世紀的災難性的衰敗之後。]

There is a tendency to see Chinese government as unchanging. This is because in the west the only reforms that we really count are those that appear to move the country towards the western model. In fact, government has been through huge and constant reform since 1978, far greater than anything that has taken place in the US or the UK. It is inconceivable that the Chinese state could have masterminded such a huge economic transformation if it too had not been the subject of profound reform. This process will continue, probably even more dramatically.

Rather than dismiss the Chinese governing system as fragile and tenuous, we need to understand what has been, by the standard of the past three decades, an extraordinarily successful institution, one that the world will increasingly come to recognise it must learn from. [我們不但不應把中國的統治體系視為脆弱的與纖弱的,相反地,我們必須了解,它是非常成功的制度,它是世人將必須逐漸承認應該被學習的制度。]

Hitherto it has been assumed that China, rather than western democracies, will face chronic problems of governance. We have become deeply ahistorical about western democracy, viewing it as some kind of eternal and ideal solution to the problem of governance. Yet it is clear that American democracy has become increasingly dysfunctional, short-term, polarised and subject to capture by vested interests, in particular the 1 per cent. [我們西方人對西方的民主政治已經變得十分ahistorical,我們把民主政治看成是永恆的制度以及可以解決治理問題的理想解決方式,然而事實很明顯,美國的民主政治已經逐漸變得運作失能或失常,變得只顧短程目標,變成兩極化,變得受制於既得利益,特別是受制於1%的統治階級。]

There are strong historical reasons for believing that western democracies may face a difficult and uncertain future. Their past success has been based on two underlying conditions: firstly, the fact that the west has for at least two centuries dominated the world, bringing huge economic advantages and bestowing on their political elites great status and prestige; and secondly, their populations have for a long time enjoyed rising living standards. Neither can be relied upon in the future. [有很強的歷史理由來相信,西方的民主政體可能會面臨一個困難的與不確定的未來。]

The west is in decline, Europe rampantly so. Some estimates suggest that by 2030 China could account for a third of global output and be twice the size of the US economy. American power would then be a pale shadow of what it is today. This is bound to affect how the American people regard their political elite and political system. Furthermore, with strong evidence that living standards have been static for many people in the US and western Europe, the outlook is uncertain. [西方在衰落,歐洲特別是如此,相反地,有些預估認為,在2030年以前,中國的產出可能佔全球的三分之一,同時是美國經濟規模的兩倍大,美國的力量到那時將會比今天小很多。]

Rising powers tend to enjoy strengthening domestic support, while declining ones incur their citizens’ discontent. We should not discount the possibility that the problems of governance will become more acute in the west than China. 

(The writer is the author of ‘When China Rules The World: The End of the Western World and the Birth of a New Global Order’)





Martin這篇文章出現在日裔美國學者Francis Fukuyama出版了 “Political Order and Political Decay”( 政治秩序與政治衰落)之後,Francis對美國與其他西方國家的「民主衰敗」的觀察、批判、檢討與反省被Martin拿來做為吹捧中國與唱衰西方國家的柴火與砲火,這件事並非不可預料,也非不可理解。[請鄉親們參考建州運動於9/23/2014發表的文章: 「Francis Fukuyama說: 即便中國、俄羅斯與伊斯蘭世界沒有能力提供什麼替代方案,歐美自由民主政體也必須要有能力管理自身制度性的衰頹」]

Martin的觀點連中國的菁英都不敢相信,理由很簡單,若中國的前景如此美好,那從中國的上層菁英到中產階級到基層的弱勢民眾為什麼都不受「中國夢」(China’s Dream)的感召,而偏要爭先恐後地與千方百計地移民美國 ,大做「美國夢」(American Dream)?

要批判Martin並不難,我們將會再另行為文,來處理他的謬論

台灣建州運動發起人周威霖
David C. Chou
Founder, Formosa Statehood Movement

(an organization devoted in current stage to making Taiwan a territorial commonwealth of the United St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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