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在「1641年兩位葡萄牙耶穌會神父在日本信徒吉次郎的引導下 ,順利偷渡到日本長崎附近的小村子」,拉開了序幕, 這兩名天主教神父是受耶穌會差派 ,為調查恩師(費雷拉神父)受迫害宣誓棄教之謎,而 偷渡到禁教的日本。在潛藏日本的期間:
1.他們目睹日本奉行官府迫害天主教徒的殘酷手段。
2.他們見到因久無牧者,的信徒,所發出那種心靈上對牧者的渴望以及渴慕擁有象徵信仰圖騰的聖像和十字架的眼神 。
3.他們更見到屬靈生命的軟弱。
4.在「人性」遇到「對信仰忠誠」左右為難時,日本奉行官府幫他們找來他們要找的恩師費雷拉神父 (受賜名澤野忠庵),告訴他們:「棄教後 ,生活中有了老婆和小孩,還進行研究、撰寫書籍,重要的是 不再有人因自己而死」; 然.其中卡爾培神父,為了救被推到海裡的信徒,和信徒一起死了,所以 他没有棄教的問題;至於存活的洛特里哥神父,則繼他們的恩師費雷拉神父 ,走上棄教之路、被賜名為岡田三 右衛門、協助過濾基督教物品的工作,對各項調查也都非常配合,終其一生老死日本 。
5.神父棄教後,據「維基」記載:
此後日本仍有部分平信徒持續禮儀,並以各種秘密的方式將信仰延續下來, 其中大多數集中在今日的長崎縣境內,這些人在日後被稱為「隱蔽教友」或「 隱匿的基督徒」; 經過3世紀的禁教後,1856年, 長崎、下田等通商口岸廢除了「踏繪」這個儀式,至1857年幕府解除鎖國後,外籍傳教士始得以在18 58年重新被准許進入日本,在長崎、 橫濱、函館等開港地從事傳教事業。1865年3月17日,長崎的隱蔽教友來到啟用不久的 大浦天主堂,並與在此服務的神父 接觸,使得這些禁教以來仍世代傳承信仰的平信徒被世人所知,此事後來被稱為「信徒發現」 ,被認為是日本天主教史上的一個奇蹟。 但日本對基督徒的鎮壓政策一直到「明治維新」後仍在繼續,直到1873年日本「 明治天皇」廢除了對基督教的禁令,「踏繪」這一儀式才真正的退出歷史舞臺。
這樣的發展結果,讓我想到耶穌曾說過的一句話(約翰福音十二:24) :「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裡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 粒來」,套用導演馬丁史柯西斯在接受的專訪中,以信仰的角度貼切 的對「洛特里哥神父」的詮釋是:「放棄了信仰以得到信仰」.
這故事發生在「1641年」的日本,相較於「1641年」的台灣 ,北部有西班牙統治者在金山、三貂角(San Diego)等地都建有天主教教堂,南部在今天台南一帶的西拉雅族原住民居住區 ,也有荷蘭人將基督新教的加爾文教派廣泛宣傳,在傳教的同時他們也推廣文教工作, 新港文書是為其範例之一。兩相比較 ,那時的台灣人是幸福的!
影片最後看到「洛特里哥神父」離世後,肉身被安放在一圓木桶內,陪伴他的是一支放在他手中的十字架(應該是他被賜名後和他共同生活的 岡田三右衛門家的女主人替他放的吧?)時,又讓我想到聖經中的另一句話( 馬太福音十:28):「那殺身體,不能殺靈魂的,不要怕他們 ,惟有能把身體和靈魂都滅在地獄裡的,正要怕他」。
這情節,讓我不禁想起一位大約三十年前認識、二十五年前過世的朋友 ,一位寫得一手好字、長得很像當時的電視男星姜厚任的尚姓朋友, 一位當年是現役職業軍人的朋友,他的父親是1949年來台老兵, 三十二年前就過身,媽媽是咱台南的查某子,意外的大腿肌肉發炎, 讓他身體血液的白血球異常增加,必須定期到軍醫院做檢查、吃相關的藥物來控制病情; 那時 ,剛好我二姊的工作也從服務19年的嘉義基督教醫院轉回台中西屯的慕義堂學生中心和一對挪威來的傳教師夫婦同工 ,所以我就帶領他到慕義堂參加團契活動和聚會 ,經過一段時間,他也在那兒受洗, 成為基督徒,他的母親没有反對他的信仰選擇。後來有一段時間没看到他 ,有一天我自己做了一個夢,醒來感覺不妙,就跑到他家去找他 ,他媽媽告訴我他走了,她知道她這兒子已受洗為基督徒,但因不知怎麼聯絡我們 ,所以最後還是以民間宗教的方式幫他辦了後事;這事讓我很難過 ,是在慕義堂挪威籍的師母告訴我:「他已受洗了,身後的儀式 ,對他靈魂的得救没有影響」後,才得以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