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
The Formosa Statehood Movement was founded by David C. Chou in 1994. It advocates Taiwan become a terri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 leading to statehood.
簡介
[台灣建州運動]在1994年被周威霖與他的同志們在台灣建立, 這個運動主張[台灣人民在美國政府所認為的適當時機, 透過自決與公投, 加入美國], 第一個階段先讓台灣成為美國的領地, 第二階段再經一次公投成為美國一州.

[台灣成為美國的領地]是台灣前途解決的[中程解決方案], 在台灣成為美國領地之後, 經過一段時間, 台灣領地人民再來進行第二次的公投, 那時公投的選項當然可以包括[台灣成為美國一州].[台灣獨立建國].[台灣繼續做為美國的領地]及其它的方案.

[台灣建州運動]現階段極力主張與強力推動[台灣成為美國的領地], 這應該是 [反國民黨統治當局及中國聯手偷竊台灣主權] 的所有台灣住民目前最好的選擇.

在[舊金山和約]中被日本拋棄的台灣主權至今仍在美國政府的政治監護之中, [台灣建州運動]決心與台灣住民. 台美人.美國政府及美國人民一起捍衛台灣主權, 並呼籲台灣住民將台灣主權正式交給美利堅合眾國, 以維護並促進台灣人民與美國的共同利益.

2017年7月10日 星期一

觀「沈默」後之廻響

  (這樣的故事,多年以前我的老母曾講給我聽過)

      影片在「1641年兩位葡萄牙耶穌會神父在日本信徒吉次郎的引導順利偷渡到日本長崎附近的小村子」,拉開了序幕, 這兩名天主教神父是受耶穌會差派為調查恩師(費雷拉神父)受迫害宣誓棄教之謎,而偷渡到禁教的日本。在潛藏日本的期間:
1.他們目睹日本奉行官府迫害天主教徒的殘酷手段
2.他們見到因久無牧者,的信徒所發出那種心靈上對牧者的渴望以及渴慕擁有象徵信仰圖騰的聖像和十字架的眼神
3.他們更見到屬靈生命的軟弱
4.在「人性」遇到「對信仰忠誠」左右為難時日本奉行官府幫他們找來他們要找的恩師費雷拉神父(受賜名澤野忠庵)告訴他們:「棄教後生活中有了老婆和小孩還進行研究、撰寫書籍重要的不再有人因自己而死」; 然.其中卡爾培神父,為了救被推到海裡的信徒,和信徒一起死了所以他没有棄教的問題;至於存活的洛特里哥神父則繼他們的恩師費雷拉神父走上棄教之路、被賜名為岡田三  右衛門、協助過濾基督教物品的工作,對各項調查也都非常配合終其一生老死日本
5.神父棄教後據「維基」記載:
此後日本仍有部分平信徒持續禮儀,並以各種秘密的方式將信仰延續下來,其中大多數集中在今日的長崎縣境內這些人在日後被稱為「隱蔽教友」或「隱匿的基督徒」; 經過3世紀的禁教後,1856年,長崎下田通商口岸廢除了「踏繪」這個儀式,至1857年幕府解除鎖國後,外籍傳教士始得以在1858年重新被准許進入日本,在長崎、橫濱函館開港地從事傳教事業。1865年3月17日,長崎的隱蔽教友來到啟用不久的大浦天主堂,並與在此服務的神父接觸,使得這些禁教以來仍世代傳承信仰的平信徒被世人所知,此事後來被稱為「信徒發現」,被認為是日本天主教史上的一個奇蹟但日本對基督徒的鎮壓政策一直到「明治維新」後仍在繼續,直到1873年日本「明治天皇」廢除了對基督教的禁令,「踏繪」這一儀式才真正的退出歷史舞臺。
     樣的發展結果讓我想到耶穌曾說過的一句話(約翰福音十二:24)「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裡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套用導演馬丁史柯西斯在接受的專訪中以信仰的角度貼切的對「洛特里哥神父」的詮釋是:「放棄了信仰以得到信仰」.


     故事發生在「1641年」的日本相較於「1641年」的台北部有西班牙統治者在金山三貂角(San Diego)等地都建有天主教教堂南部在今天台南一帶的西拉雅原住民居住區也有荷蘭人將基督新教加爾文教派泛宣傳,在傳教的同時他們也推廣文教工作,新港文書是為其範例之一。兩相比那時的台灣人是幸福的!
     影片最後看到「洛特里哥神父」離世後肉身被安放在一圓木桶內陪伴他的是一支放在他手中的十字架(應該是他被賜名後和他共同生活的岡田三右衛門家的女主人替他放的吧?)時又讓我想到聖經中的另一句話(馬太福音十:28):「那殺身體不能殺靈魂的要怕他們惟有能把身體和靈魂都滅在地獄裡的正要怕他」。
      情節讓我不禁想起一位大約三十年前認識、二十五年前過世的朋一位寫得一手好字、長得很像當時的電視男星姜厚任的尚姓朋友一位當年是現役職業軍人的朋友他的父親是1949年來台老兵三十二年前就過身媽媽是咱台南的查某子意外的大腿肌肉發炎讓他身體血液的白血球異常增加必須定期到軍醫院做檢查、吃相關的藥物來控制病情; 那時剛好我二姊的工作也從服務19年的嘉義基督教醫院轉回台中西屯的慕義堂學生中心和一對挪威來的傳教師夫婦同工所以我就帶領他到慕義堂參加團契活動和聚會經過一段時間他也在那兒受洗成為基督徒他的母親没有反對他的信仰選擇。後來有一段時間没看到他有一天我自己做了一個夢醒來感覺不妙就跑到他家去找他媽媽告訴我他走了她知道她這兒子已受洗為基督徒但因不知怎麼聯絡我們所以最後還是以民間宗教的方式幫他辦了後事;這事讓我很難過是在慕義堂挪威籍的師母告訴我:「他已受洗了身後的儀式對他靈魂的得救没有影響」後才得以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