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
The Formosa Statehood Movement was founded by David C. Chou in 1994. It advocates Taiwan become a terri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 leading to statehood.
簡介
[台灣建州運動]在1994年被周威霖與他的同志們在台灣建立, 這個運動主張[台灣人民在美國政府所認為的適當時機, 透過自決與公投, 加入美國], 第一個階段先讓台灣成為美國的領地, 第二階段再經一次公投成為美國一州.

[台灣成為美國的領地]是台灣前途解決的[中程解決方案], 在台灣成為美國領地之後, 經過一段時間, 台灣領地人民再來進行第二次的公投, 那時公投的選項當然可以包括[台灣成為美國一州].[台灣獨立建國].[台灣繼續做為美國的領地]及其它的方案.

[台灣建州運動]現階段極力主張與強力推動[台灣成為美國的領地], 這應該是 [反國民黨統治當局及中國聯手偷竊台灣主權] 的所有台灣住民目前最好的選擇.

在[舊金山和約]中被日本拋棄的台灣主權至今仍在美國政府的政治監護之中, [台灣建州運動]決心與台灣住民. 台美人.美國政府及美國人民一起捍衛台灣主權, 並呼籲台灣住民將台灣主權正式交給美利堅合眾國, 以維護並促進台灣人民與美國的共同利益.

2015年6月10日 星期三

拜訪Commodore Matthew C. Perry (美國海軍准將白理)在紐約的故居

拜訪Commodore Matthew C. Perry (美國海軍准將白理)在紐約的故居

奉美國總統Millard Fillmore之命率領美國東印度艦隊、於1854年打開日本門戶的白理海軍准將,由於向美國政府提出領有台灣之議,所以被台灣建州運動尊奉為精神領袖。

白理將軍從遠東返回美國之後,又奉美國政府之命 ,完成"Narrative of the Expedition of an American Squadron to the China Seas and Japan Performed in the Years 1852, 1853 and 1854 under the Command of Commodore M.C. Perry, United States Navy"(Washington: A.O.P. Nicholson by order of Congress, 1856; originally published in Senate Executive Documents, No. 34 of 33rd Congress, 2nd Session)這一報告之撰寫與編輯,這一份報告對建州運動而言,當然十分重要。

白理將軍於1858年3月4日在紐約病逝,享年六十三,他病逝的寓所是座落於紐約市西32街38號的一棟16層公寓大樓(這一棟現在是38-40號,隔壁那一棟也是老舊樓房,14層樓,門牌號碼是34-36),這一段西32街位於百老匯(Broadway)與第五大道之間,離第五大道很近,但更近百老匯。

我在六月底與七月初重返紐約,我早已計劃要在七月二日那天去拜訪白理將軍生前的故居,並拜訪他的遺體與遺骨曾暫厝數年的聖公會(英國國教會)聖馬可教堂。

那天天氣炎熱,我從皇后區法拉盛(Flushing, Queens)搭乘7路地鐵,在第五大道與西42街那一站下車,我從紐約公共圖書館順著第五大道一路往南走,過了第34街的帝國州大廈(Empire State Building,「帝國州」就是紐約州的別稱,「帝國大廈」的譯名不正確),再往南走兩個街區,右轉往西走進西32街(現在這條街是韓國人與韓裔美國人的天下,所以又稱為高麗街(Korea Way)),很快就到38-40號那棟老舊的16層樓房,站在樓房前面往北看,可以看到帝國州大廈。

我進入38-40號那棟老舊的樓房看一看,我察看一樓的Directory,發現這棟樓房現在的住戶從事各種行業,包括貿易、金融、教育、保險、醫療等等,看起來已無單純的住家,這事不難理解,因為這裡是商業區,租金很高。

我在那裡察看與研究Directory,約15分鐘,走來一名二十出頭、英語講得很流利的東方青年,他朝我身上打量,然後很客氣地問我是否在找什麼公司行號,且問我是否需要幫忙,我跟他說,我來這裡是來拜訪Commodore Matthew C. Perry的舊居,我希望能有人向我提供這棟樓房的歷史,當然更希望知道當年的Perry到底是住在哪一層的哪一間房。這名青年跟我說,他叫Jay,十歲那年,就隨他的中國籍父母移民來美國,現在已經從Baruch College畢業,準備申請進入歷史研究所,他在讀大學時就對Perry去打開日本門戶那段歷史很感興趣,他因此願意義務幫我尋找這棟大樓與Perry 有關的資訊或歷史。 


之後,我離開了那棟樓房,覺得有點懊惱,因為我沒有準備照相機,可以把它拍下來,做為紀念。

由於天氣很熱,我又走了一段不短的路,所以感到十分口渴,於是決定到西32街、百老匯(這條路彎彎曲曲,也在此地彎斜)、第六大道(在此地彎斜)所包夾而成的狹長三角形形狀的Greeley Square Park去吃冰,這裡是觀光地帶,約有30家飲食攤,其中有兩個賣冰棒與冰淇淋三明治的小攤。

我想把時間拉回過去,回味我三十幾年前在紐約吃墨西哥口味的冰棒的滋味,所以買了一隻芒果冰棒來吃,由於口渴,也由於我認為在那個地方與時間,不太可能碰到什麼熟人,所以我就沒有顧及形象地猛吃,突然間喀喳一聲,有一個人沒有經過我的許可,就拍了我一張嘴饞的相片,我一向不喜歡街頭攝影家把我攝入鏡頭,因此我當下就想制止他,可是我一抬頭,就看到一名年約七十的白人老先生笑容可掬地跟我說,他看到我年紀雖已不小,但吃冰淇淋的模樣還很「天真可愛」,因此就決定立刻捕捉這個鏡頭,並要把它寄給我做紀念。

由於他笑容滿面,十分和藹,看起來很斯文,很有文化,我不但不忍心生氣,還很高興地跟他攀談起來。

這位幫我拍照的老先生姓van den Heuvel,是荷蘭某大學已退休的一名歷史學教授,他現在是他荷蘭家鄉的文史工作者,他到紐約來是來研究十七世紀荷屬西印度公司在紐約殖民與開發的歷史,順便來研究他家鄉的人與族人在紐約的發展史。


我跟他說,當年荷屬西印度公司與荷屬東印度公司同時分別在西方與東方進行拓殖,後者在巴達維亞(Batavia,今天的印度尼西亞爪哇雅加達)與福爾摩沙發展。他當然知道這段歷史,也因為他知道我來自福爾摩沙,且知道我有一系的先祖也來自荷蘭(我這一系的先祖在東方沒有混出名堂,沒沒無名,但他的同姓族人卻在紐約開枝散葉,且成為紐約的統治家族之一。紐約地區在被荷蘭人統治時,名叫新尼德蘭(New Netherland(s)),紐約市的曼哈頓舊名則為新阿姆斯特丹(New Amsterdam)),所以頓時我們更加熱絡起來。

我這位荷蘭新朋友與我告別之前,問我是否還想多照幾張相片,我因此就把他帶到西32街與第六大道的東北街角,我向東指西32街38號那棟樓房,然後跟他說: Mr. van den Heuvel,西32街38號那棟看起來並不起眼的老舊樓房對我有特別的意義,我能否請您幫我拍幾張照片,但要把那棟樓房也拍進去,他非常高興地把我帶到百老匯與西32街的西北角,幫我拍了幾張,之後,我們就互留聯絡電話與電子信箱,然後道別,這樣就彌補了我沒有隨身攜帶相機拍照的缺憾。

我再順著西32街往回走到第五大道,我這時要重走1858年白理將軍出殯隊伍行進的路線。我順著第五大道,一直往南走,到第14街左轉,過聯合方場(Union Square,不能翻譯成聯邦廣場),然後在第二大道右轉,走到東第10街的聖馬可教堂(St. Mark’s Church in-the-Bowery)。

聖馬可教堂的正門現在關閉,因為教堂的正面正在翻修,所以我就從東第11街的後門進去,一進去就是東庭院。這裡種了一些樹,地上有一些墓碑,我一個一個察看,若被沙土或樹葉覆蓋,我就把它加以清理,以便辨認這是什麼人或什麼家族的vault。這裡比較有名的家族是Winthrop家族,他們的vault位於庭院的正中央,墓碑大而氣派。官位最高的是James Madison總統時代的副總統Daniel D. Tompkin,這個編號第20的vault,地上的墓碑上有阿拉伯數字1825,因為他在1825年過世,享年51。這個庭院的vaults從墓碑上的姓氏來看,有不少是荷蘭裔先民的後裔,其中有一個編號第26的墓碑,上頭寫著”J. C. Vandenheuvel’s Family Vault 1825”,這正巧是我新交的荷蘭朋友的姓氏。

我一個人在東院忙著察看與找尋墳墓,並沒有向教堂人員通報,我仔細察看一遍後,並沒有找到白理將軍原來暫厝的vault的墓碑,正想進教堂去找司職人員協助時,就出來一名年輕的黑人,他的名子也叫Jay。我跟他說,我在找一位十九世紀曾經葬在這裡的名人。他說,「讓我來猜猜看,您要找誰」,很快地,他就告訴我,我要找的一定是白理將軍,我問他為什麼知道我要找Commodore Perry,他說原因很簡單,因為我是東方人,而在這座教堂的vault裡頭的死者與東方有關係的只有白理將軍,Jay說,他對Commodore Perry的事蹟略知一、二,他問我是日本人還是台灣人,我說我來自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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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y跟我說,Commodore Perry的遺體與遺骨以前曾暫厝的vault,不在東院,而是在西院,他於是上樓拿鑰匙,我們穿過教堂的一道門,進入了樹林茂密的西院,Jay很快幫我找到距離教堂西牆最近的那個第95號vault的地上墓碑。我把它清掃乾淨,同時把一些雜草拔掉,很清楚地可以看到碑上寫著John Slidell’s Vault 1834,下面一排字是Commodore Matthew Calbraith Perry 1794-1858。

教堂這名Jay跟Mr. van den Heuvel一樣,也主動要幫我拍照,他承諾幫我拍白理將軍的墓碑、教堂的西院以及教堂,並會寄給我做參考資料與紀念。

Commodore Perry生前的遺願是,要埋骨在他的老家羅德島州Newport的祖塋。但為什麼他的遺體與遺骨要被暫厝在聖馬可教堂?第一,他與他的夫人Jane Sliddell Perry在婚後,就常在該教堂做禮拜,第二,他的早逝女兒就埋在這裡,第三,他夫人的娘家人(即Sliddell家族,是紐約市的有錢人及有影響力的家族)埋骨於此地,第四,他逝世後,羅德島那裡連續下了幾天的大雨,因此,無法把遺體帶回家鄉埋葬。

白理將軍的遺骨被留在聖馬可教堂,一直等到南北戰爭結束後,亦即在1866年3月21日才被移到羅德島州Newport市(美國海軍戰爭學院的所在地)Island Cemetery(島嶼墓場),被葬在他的父母的墳墓旁邊。

我離開紐約後,前往賓州,參加「第45屆美東台灣人夏令會」,我在那裡參加一場座談(講題是「台灣的危機與美國的政策」,張繼昭前輩、郭正昭教授與我是座談會的講員),並做一場演講(講題是「台美關係與台灣前途」),我在那裡碰到一位從華盛頓來的鄉親,她的哥哥很早就贊同「台灣加入美國」,她的哥哥的兒子西點軍校出身,而媳婦娘家的姓氏是Perry。

夏令會結束後,我前往華盛頓,去拜會一名美國政界人士,他的機要秘書的姓氏也正巧是Perry,因為建州運動的緣故,她開始努力研究她的祖先。

台灣建州運動發起人周威霖
David C. Chou
Founder, Formosa Statehood Movement
(an organization devoted in current stage to making Taiwan a territorial commonwealth of the United St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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